瑞希的确曾经尝试拒绝愚人众的委托。

当然，如你所见——只是“曾经尝试”。

“现在这个瞬间，你可以选择拒绝我。”

少年微笑着俯视她。他的眼睛里没有笑意，又或者是那笑意过于冰冷，反而让人无法察觉。

瑞希仰望着他。

仰望这个词似乎也有些滑稽——事实上，她只是动弹不得地被压在他身下。

“因为现在，你的拒绝无力改变任何结果。”

他像是猫咪逗弄捉到的老鼠一样，抵住她喉咙的手反复调整力道。

瑞希感觉到那冰凉的触感贴上脖颈处的肌肤，带起她一阵本能的颤栗——那是对死亡的恐惧。

“……”

瑞希沉默着与他对视。这种拒绝回答的一言不发似乎让眼前的执行官不太满意，他不自觉地挑了挑眉。

但此刻的他正近乎随意地掌握着她的生命线，即便是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，也让瑞希感到了巨大的压力。

她的双手不知从何时起攥成了拳头，而她甚至没有意识到。

“你作为降灵的巫女，是怎么看待死亡的呢？”他看似饶有兴趣地问，“如果你宁愿去死也要选择拒绝的话，这倒是唯一一个改变结果的方式。”

说着，他捏着脖颈的手开始缓缓用力。每一个瞬间都可能永远结束这场对话。

如果瑞希想的话，仍然可以尝试反抗。

但反抗即为拒绝，拒绝，即为死。

死亡一直离她很近，甚至与她的生活息息相关。也因此。

“……我们比常人更加珍惜生命。”她忍受着朦胧的窒息感，尽力维持语气的平静，“这份委托我接下了。您说得对，我的拒绝无法改变结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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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虽然但是散不讲理📖